于是她提出了离婚,而陆薄言答应了。
“我、我我是住在那边那栋楼的!”阿光指了指三期的一幢楼,“我刚下班回家,在楼下停好车一看,我家的灯居然亮着,我怀疑进贼了!”
除了闫队和江少恺几个人,警局里的同事都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苏简安,有的人更是见到她就明嘲暗讽。
“陆太太,你这样毫不避讳的和江先生一起出现,请问你是和陆先生在办理离婚手续了吗?”
沈越川有些跟不上这小姑娘的思路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她记得他这个地方……咳,反应蛮快的。
关键是她,而不是她怎么穿。
再后来,就是苏洪远带着蒋雪丽母女回来,坦诚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家的事情,刺激得母亲心脏病发,溘然长逝。
她拿过笔,笔尖抵在她该签名的地方,突然觉得手上的笔有千斤重,她动弹不得。
“不一定。”江少恺说,“其实当年康成天死后,康瑞城年纪尚轻,掌控不了家族的生意,加上警方的打击,康家在A市的势力渐渐被警方逐一瓦解,后来康瑞城去了金三角一带。
陆薄言脱下外套递给另一位侍应生,方才落座,方启泽朝着他举了举杯,他微微一笑,呷了口酒以示礼貌。
……
服务员查了一下记录:“是江少恺先生开的。”
“你不是给我装了暖宝宝吗?贴啊。”苏简安笑得轻轻松松,“就算不贴,睡一会被窝也很暖了。我没那么娇气。”
明明是留恋身边的人,贪恋这种不被打扰的幸福感觉。
“这件事将会对陆氏造成什么样的影响,陆先生会因此和你离婚吗?”